169“我想,詹玉景恐怕不会在意我们要和谁成婚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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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9“我想,詹玉景恐怕不会在意我们要和谁成婚”

  詹玉景父亲的事,众人还未理出个头绪,灵河再次出了麻烦——

  灵越谷发生一场地震,动静不大,却是百年难得一遇,事后追根溯源,震源在灵河流经的西南方位。

  唐寒松占卜一卦,说此乃天降不祥征兆,西南在五行八卦中隶属坤位,阴阳两极中代表阴极,对应到楚家则楚氏为乾男妻为坤。

  坤位不稳,其实是灵河在告诫众人,当代男妻之位空悬过久,或许这正是近来灵河异象频出的原因。

  灵河的存在本就形同神迹,楚家人大都对鬼神说相信三分,加之江客梦察觉几个儿子对詹玉景的袒护,有意尽快促成和唐家的婚事叫他们收心。

  当即拍案决定大婚就设在一月后,广邀天下豪杰名流给足唐家面子,不求至善至美轰动江湖,只要热闹迅速就好。

  此事没交给楚叶语,江客梦拨出几名得力家仆全权操办。

  四兄弟在屋中听完唐寒松的论调,又听江客梦的安排,楚离风几次沉不住气想打断,都被站得近的楚飞镜拽着袖子拦下。

  黑脸走出门,甫一拐过转角,他立即甩开对方,“方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?你们没听见吗,父亲的意思一个月后就要和唐知晚成婚,到时候契环结成,这世上没有第二个寇秋明,就是后悔想解也解不开了!”

  楚惊雾心里正烦,听他这么一说,又徒增憋闷,搡他一肩膀,“别吵吵。父亲的态度你也看见了,被唐寒松哄得团团转,你在这个时候冒头顶撞他,除了火上浇油被关禁闭,能有什么用?这事要是我们反对就能阻止,还轮得到你出面捉急?我他妈早上了。”

  楚叶语走在最前,后面动静听得一清二楚,却没说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离风来回走了两步,焦躁感越积越多,却无处挥发,又问,“我们就只能顺从他的安排么?父亲铁了心要让这婚事办成,一个月时间什么也干不了——詹玉景怎么办?”

  一时四下默然,想到詹玉景,众人的情绪复杂难言。

  良久,楚飞镜捻起袖中玉簪,不动声色抚了抚顶端的银龙图纹,低声道,“我想,他恐怕不会在意我们和谁成婚……尤其是在得知他母亲因楚家而死之后。”

  其余四人沉默不语,静谧的长廊只余风声,幽暗到叫人感到压抑。

  不知是何原因,詹父没有死在二十年前,但被人囚禁在密不透风的石窟,大抵和当年那一战脱不了干系

  更何况,詹母确因与楚家人的交战重伤而死。父母血仇,二十年骨肉别离,哪一样拎出来,都沉重到叫人透不过气。

  楚离风道,“当年的事我们完全不知情,那是上一辈的恩怨,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?詹玉景就算要恨,也恨不到我们头上,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
 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没有底气。

  楚惊雾闭了闭眼,心知这种说法不过强词夺理,只要他们头上姓楚,就断然不可能撇得干干净净,人死了血仇在那儿,不是一句不知情就能一语带过。

  楚离风说完之后不作声了,四人各有思量,却不约而同的,因为恨这个字感到烦躁。

  良久之后走到岔路口,楚叶语顿住脚,“都莫要再多想了,要是真想让父亲改变心意,最好的方式是指证唐寒松的野心。父亲与之为友几十年,浑然不知养狼在侧,此人的伪装和机谋可想而知。若要撕开他的面具,或许……詹玉景的父亲是一个很好的契机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房后,楚飞镜备水沐浴,长发半干搭在肩上,只着一件素白亵衣,临风靠在窗前,烛火在地板投出一线歪斜的暖光。

  玉簪放在月光下,他垂眸轻慢把玩,想起老四说的话,下意识摸向脖颈。

  那里空无一物,他微微怔住,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,丝带被他摘下来,与外袍一并搭在架子上。

  房门叩响,他收起玉簪过去开门,是唐知晚端着一盘饺子过来,“我做了点宵夜,飞镜,要尝尝么?”

  楚飞镜让开身,唐知晚将两碗饺子搁在桌上,舀起一只吹了吹,并不吃。抬眼看向楚飞镜,脸颊浮起薄红,“今晚江伯伯说的话,我父亲全都告知我了。飞镜……你开心吗?”

  楚飞镜顿了顿,细嚼慢咽将一只饺子吃完,丝帕沾去嘴角的残汤,“……嗯。”

  语调平淡得几乎没有起伏,唐知晚听完觉得忐忑,想起另一件事,“父亲说,之前傅醉怀给江伯伯下药,用的是漠北一种罕见奇毒,除了他自己以外无人能解,叫做灵芙草。”

  他鼓起勇气,“可是,过去我看你研读医书,隐约记得,有段时间你专门钻研世间难解的奇毒,里面似乎有个叫灵芙草的……”

  楚飞镜掀起眼皮看他,搁下碗筷,一碗饺子只吃了两三个,淡淡道,“没有灵芙草,只有一味叫灵芜草,大概是你记岔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唐知晚咬着嘴唇不说话,时隔很久记得很模糊,就算想细究都找不到依据,是灵芙草还是灵芜草,不过是楚飞镜一句话的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飞镜搅了搅剩下的饺子,“你体弱,吹多了夜风对身体不好,碗筷放在这人明天下人来收就行,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
  唐知晚低头拢了拢衣服,轻声道,“还有一月,你我就要大婚了……飞镜,不如今晚,我……就宿在这里吧。”

  说着说着双颊飞红,个中暗示楚飞镜岂会不明白。

  他缓缓摸过袖中玉簪尖锐的尾端,想起玉簪主人,又是一阵茫然的无力感。

  房门被推开,楚飞镜揭下外袍走到门口,一边穿衣一边回头应他,“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忙,你安心准备婚礼就好,其余的事不急于一时。晚上看不清路,过来我送你回去。”

  他都这么说了,唐知晚也不好坚持,起身朝门口走。

  楚飞镜先他一步迈出去,月光下屋外一切都是昏暗的,袖中却有突兀的一点亮光折射。

  唐知晚愣了愣,再去看时,楚飞镜分明在系外袍腰带,哪有什么亮光?刚才大约只是眼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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