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7“阿景,喝完合卺酒,就算礼成了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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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7“阿景,喝完合卺酒,就算礼成了”

  拜完了堂,詹玉景脱去披风只着里面的喜服,与聂承言一道,给在场几桌与聂家熟识的来宾敬酒。

  头桌自然敬父母长辈,聂远锋与聂归梁喝得痛快,傅醉怀咂摸酒味,乐不可支打量一对新人,一时高兴没忍住,说起今夜洞房花烛,捻来两句无伤大雅的荤段子,众人听完大笑,又是一番笑谈耽搁。

  詹玉景转身去往下桌时,隐约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尖锐而犀利,如鹰隼般赤裸裸地锁住他。皱着眉四下搜寻,那目光又混入周围喧闹宾客,叫人分辨不清了。

  入夜后,聂承言留在席间陪客人说话,詹玉景依照礼仪,率先到新房等候对方回来。

  新房其实就是聂承言的房间,只是披红挂彩龙凤灯烛高照,桌上有一壶合卺酒,被子上撒满枣喜糖橘子等物什。

  詹玉景在屋内逛了一圈,收拾的婢女皆喊他夫人,此前他只听过别人这样叫董宛眉,觉得甚是别扭。

  但低头一看喜服,又眉峰舒展,既然自己已经嫁给聂承言,被叫做他的夫人倒也无妨。

  詹玉景挥退屋中婢女,负着手在屋内转悠打量,从明天起就要将日常用具搬进这间屋子,聂承言的寝居他进过很多次,这此时感觉又完全不同了。

  他看得正兴起,忽然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射来,和席间的感觉极为相似,犀利而强烈的,像是想要将他锁住。

  他回过头,窗外树影下碎雪抖落,模模糊糊站了团黑影般的人。

  拿起床头孤墨剑靠近查看,房门忽然被人推开,詹玉景拔剑出鞘,却是聂承言顶着一身风雪回来了。

  ——再回头望向窗户,树下只叠着几片落叶,哪里有什么黑影。

  聂承言关上门,见他握着孤墨剑,走近问道,“阿景,拔剑做什么?”

  詹玉景摇摇头,心说莫不是错觉,收起剑挂到墙上,“无事,大概是看错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承言拎起桌上酒壶倒满两杯,见詹玉景在床边坐下,端过去递给他其中一只,“阿景,喝完合卺酒,就算礼成了。”

  对方眉眼含笑,看得詹玉景心里酥酥痒痒,接过酒只喝掉一半。

  聂承言今日已被众宾客灌过,半路吹风时缓了酒劲,此时再喝一杯,耳垂立马浮红。

  对方乌发红衣玉面,俏生生的模样,詹玉景心痒偏想逗他,剩下半杯酒递过去,聂承言果然低头缓缓饮下。

  他扔开酒杯,在对方喝完抬头时心急地扑过去,聂承言亦伸手抱他。两人唇中还有酒香,偏头缠吻在一处,片刻间喜服半褪,聂承言忽然哼了声,低头一看,被詹玉景腕上的袖箭扎了手。

  詹玉景骑在他腰上,衣领大敞喜服半揽在臂弯,利落地将袖箭解下放在床头,“外公给我防身用的,不碍事。”

  一手扯下半卷大红床帐,他俯身又要亲人,余光在窗边一掠而过,忽然又看见那抹影子站在树下,只不过变成了一团霜雪的白色。

  詹玉景翻身而起,这次绝对不是错觉,三两步摘下孤墨剑赤脚走到窗前,那白影却再次消失了。

  他探出半个身子左右张望,对方身手敏捷,半个影子也没让他窥见。狐疑地转身折回,窗口灌入冷风,掀起纱幔翻卷飘飞,影影绰绰映出一人高挑颀长的影子。

  詹玉景原地没动,一手按住剑柄,“承言?”

  对方没有应他,在他缓步走近时,忽然一道剑光挑破床帐向他刺来。双方噼里啪啦过了几招,稍微减缓攻势,詹玉景认出那剑光似曾相识,竟是曾经用过三年的飞阳剑——

  聂承言被打晕了倒在床上,而对面持剑与他打斗的人,正是早就启程离开剑庄、现在应该待在灵越谷的楚惊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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